苏折道: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紧皱着眉,眼眶湿红,道:“苏折,你可知,阿羡在等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羡,”苏折细细沉吟着这个名字,而后看向沈娴道,“阿羡又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到了北夏,沈娴一直都抱着良好的心态,尽管苏折不识得她,她也不准自己难过。可坚持了这些时日,还是最后他这一句话,将她所有的坚持瞬间击溃,让她穿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娴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空荡荡的,她应是离开院落,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折听了一阵院子里的风,轻声念道:“阿娴,阿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北夏皇组织了一场宫宴,给楚君践行。宫宴以后,楚君若是还不肯离开北夏,那便是她自己的事,与北夏无关,更与两国国事无关。北夏的驿馆宫邸也不会再容她逗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于楚君来说,有损国之体面,简直是一种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国来的使臣们无不愤慨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如凉看不下去,沈娴将自己摆在如此卑微的位置。他道:“既已如此,何必再强求。他始终不再是以前那个苏折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沉得住气,也如约去赴了宫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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