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与他说:“我还想去摘星楼上赏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折走进家门,抬手取下脸上覆着的面具,依稀可见他上挑着唇角在月下淡笑,应她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一时被他的笑所迷了眼。细细看来,他好像还和那年初见时一样,岁月在他身上沉淀,却不曾留下过痕迹。而她从爱上他到今时今日,短短数载,却仿佛已占据她浮世半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老头被请去官府喝茶,一时半会儿还解释不清,没法从官府出来。后来不得已怒摆官架子,把京兆尹叫来,最后还是京兆尹送佛送祖宗似的把几个老头给送出了官府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衙门出来,已经是半夜了,这会儿夜市早就已经散了,哪还找得到女君和大皇子的身影。不过可想而知,他们今晚定是在苏折那里。可这会儿要是去人家里请人回宫,也不见得有人给他们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遂几个老头只得甩甩袖子,气呼呼地回家了。路上再提起苏折,几个老头都气得牙痒痒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苏折身为帝师、大学士,对大皇子言传身教、耳濡目染,大皇子年纪尚小,哪懂这些糊弄人的,定是被他给教坏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!此人实在可恶,今日害我等被当做恶人抓紧官府,生平第一次,简直是奇耻大辱!这要传出去,老脸往哪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大一小表面上都是纯善的,实则肚子里全是黑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真是气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羡今日走得多,回来洗漱以后,很快就在隔壁房里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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