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俩一进夜徇寝宫,抬头就看见他那张如花笑脸,恨不能往他脸上胖揍几拳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徇道:“皇上近来往我宫里走得勤快,如此甚好,我们的感情就得这样慢慢培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直截了当道:“是你妄图下毒谋害朕当朝重臣,你该当何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徇无辜地眨了眨眼:“皇上在说什么呢,我听得不是很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道:“朕的御史已经招了,要朕把你请去大理寺和他对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徇道:“皇上,我可一直在宫里啊,既没有登门去拜访苏折,更没有给他送什么茶叶。我何来谋害他一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冷冷道:“那药,是你给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药?”夜徇笑了起来,“是我给的啊,可我没给混在茶叶里送去给苏折吃啊,关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眯了眯眼,盯着夜徇,他是仗着她不能拿他怎么样,所以这般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徇又道:“我只是听许大人说他家里闹了鼠患,我送点药给他回去治老鼠,这也错了?药在许大人手里,怎么使用都是凭他自己做主的,我又没要他去毒害苏折,皇上不是应该去问罪许大人吗?你想要是有人去药铺里买药害人,药铺老板还得被定罪,那谁还敢开药铺啊?有人买刀去杀人,谁还敢锻刀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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