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悠一边走上台阶,一边笑眯眯道:“叔伯们人多势众,这不是欺负我1;148471591054062爹嘛,这得摆一盘多大的棋才够啊。”他站在屋檐下,看了看天儿,又道,“哦,快要到晚饭的时候了,叔伯们今儿都留下吃晚饭吧,侄儿陪你们好好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、哈哈,不用了,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,就先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巧,我家也还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群老头不多时已经相继走光了。留下贺悠和贺相在堂上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相颇有些埋怨,道:“难得我跟他们聚拢一堂,你今儿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悠坐下,喝了口茶,摊在太师椅上,懒洋洋道:“我能不赶着回来吗,再晚点,你被那群老骨头拖到阴沟里可就难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相郁闷了一会儿,瞅了瞅贺悠,道:“今天这事儿,你不会去皇上跟前告状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要没干亏心事,还怕我去告状啊?”贺悠把茶杯放下,道,“本来立场不同,大家都没什么大错,可这回许老叔竟糊涂至此,委实做过分了。你就是去求情,事关帝师,皇上也不会给你面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许老叔落罪。”贺相犯了难了,他既不能见死不救,但也不想与儿子为政敌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悠看着贺相,笑悠悠道:“这就得看老叔伯们怎么做了,是想保许老叔的命,还是想保他们的立场。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,老叔们总归是要退出朝堂的,你不是说了么,往后天下还是年轻人的天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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