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抬脚轻踢开房门,里面漆黑一片。
淡淡的沉香味萦绕在沈娴的鼻间,能让她的心里安定如初。
苏折把她放床边,两人均是浑身湿透的。沈娴尽管极力控制身体的哆嗦,可呼吸间一直轻颤不止。
苏折与她鼻尖相抵,感知到她此刻的寒冷,低低道:“需得把这湿衣脱下来。”说着他伸手来解她的衣裙,替她宽衣解带。
衣衫从湿润的肩头滑落,一件件,她的发间和肌肤上,都还淌着水珠。
衣衫尽褪时,干燥的衣料兜头罩了下来,拭干了她浑身的水分,又披在了她的头上。
苏折不由分说就把她拦腰抱起来,塞进了自己的床被里横躺着,湿发从床边垂下。
衾被把她完全地包裹了起来,就好像苏折的气息,完完全全地笼罩着她。
沈娴张了张口,还没说话,就先轻颤。她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管家很快备好了炉子放在门外,苏折把暖炉拿进了房中,这才点灯,在抽屉里取了一块沉香移身到床边,随手把沉香丢在了暖炉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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