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一头青丝,只用那根白玉簪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娴不紧不慢地扣上领口的盘扣,玉砚便快要哭出来,道:“公主,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捏了捏玉砚的圆脸,好笑道:“别哭,窝囊了这么久,是到了该好好出口气的时候了。我走了,你等我回来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砚噙着泪用力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出门时,马车已经在门前备好了。贺悠耐心地等在门口,前前后后都是一队侍卫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悠拉着沈娴就进了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一行人动身,连夜往皇宫里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皇帝正等在御书房,听宫人来传话说,贺悠已经带着沈娴赶往皇宫的路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堆着一摞摞不知搁置了多少天没批的奏折。这样奏折所奏之事,多是各地暴乱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哪还能顾到那么多,大军北上,他眼下最迫切的就是狠狠揪住沈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娴在他手上,那么叛军打的静娴公主的旗帜就是蒙骗天下,到时候势必军心民心大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御书房里的气氛无比沉闷压抑。身边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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