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初涉朝堂,还很不能适应,从朝堂下来后是浑身僵硬。头上的凤冠压得她脖子都快要断掉了,她换下皇袍,还是习惯于穿那身高襟罩纱长裙,以白玉簪挽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砚一边替沈娴整理衣角,一边问:“皇上,按理说苏大人功劳最大,皇上为何不封他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对镜理了理高襟,挑眉道:“我若今日封他做皇夫,约摸朝廷得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砚抿嘴笑,“那不是迟早的事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娴吁了口气,“是迟早的事。”可她怎么觉得那么难等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近几日,苏折准备启程离京,去接小腿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还没出发,就收到了北疆传来的消息。现在大楚平定、百废待兴,然边境之患尚未得到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先前大楚北疆边防空虚时北夏没有趁虚而入,可如今北夏依旧屯兵边境也丝毫没有要撤军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再打起仗来,大楚已经这样落魄了,后果难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北夏传话来说,要想北夏撤兵可以,北夏皇点名让帝师苏折亲自前往北疆,与北夏谈判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娴不指望北夏能为她提供无偿帮助,北夏没在大楚内乱时出兵,已是大义,他们会有所图也是常理。可为什么偏偏要苏折去谈判?她这个义外公到底想作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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