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公主能忍。”
沈娴教育她道:“这是吻痕,又不是掐痕,让男人亲的,能疼到哪儿去?”
玉砚恍然大悟的形容,继而又满脸羞愤:“公主,请你说话注意言辞,这种话公主怎能说得?”
沈娴看她反应,觉得异常可爱,似笑非笑道:“怕甚,这里就你我,又没有外人。等将来你嫁了人,与你夫君同床共寝,你便知道了。”
玉砚嗔道:“奴婢才不嫁人,奴婢不跟公主说这些了。”
“快,把披风拿过来。”
玉砚眨眨眼:“公主真要……这样出门去啊?”
沈娴道:“我又不是出门去玩雪的,我有事情要做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玉砚拿了披风给沈娴系上,刻意把她的颈项遮了遮,尽管领子已经往上拎了,还是若隐若现,不经意就能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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