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不过正如司马相如在《子虚》、《上林》二赋中虚构了子虚、乌有、亡是公的故事一样,杜牧这篇赋文对阿房宫的描摹同样有几分不真实。对于“跟着课本去旅游”的旅游爱好者来说,这篇文章的文案诈骗程度不亚于柳宗元的“永州八记”。】

        中唐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宗元的表情一僵,缓缓打出一个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杜牧就说杜牧,怎的又牵扯上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颇有些愤愤,惹得一旁的刘禹锡忍俊不禁。但刘禹锡到底是豪爽仗义之人,做不出来当面嘲笑好友的事,看了一会儿热闹也就罢了,出言安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楚姑娘向来促狭,时有惊人之语,子厚你又不是不知道,何必与小辈较真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说这小辈实在是太小了,他估计这就是后世的言语风格。换句话说,后世年轻人的言语就是这么令人啼笑皆非,他们要较真也较不过来啊!

        豁达的刘禹锡直接躺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晚唐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位主角杜牧同样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嘴角:“楚姑娘此言,未免也太过粗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读书人的事,怎么能叫文案诈骗呢?虽然对楚棠接下来要讲的内容依稀有所明悟,但杜牧表示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诽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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