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很巧,迅哥儿的杂文就取法过晚唐讽刺小品,皮、陆则是这类小品文的代表,迅哥儿还在《小品文的危机》中称赞皮陆文章恰是晚唐“一塌胡涂的泥塘里的光彩和锋铓。”
这两份作业和迅哥儿的文章也可以算得上一种呼应了。】
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众人听了也很感慨,皮日休和陆龟蒙二人更是既惊喜又唏嘘,惊喜的是他们能得到后世如此高的评价,唏嘘的则是那“一塌胡涂的泥潭”的断语,鲁迅用笔之精,他们再一次感受到了。
叹了一口气,两人不约而同地斟酒举杯,向着水镜的方向一饮而尽。
——聊赠千载之下,文章知己。
【欧阳修的看得我有点ptsd,总觉得像在看《伶官传序》,被背诵全文支配的恐惧。
苏轼写得很张扬,这次cos的是青年苏轼吗?很符合他当年“好发议论”锋芒毕露的人设。苏辙写得就温和多了,车印子就是这么脚踏实地!】
苏辙捂脸,“车印子”又是什么糟糕的称呼?
他叹了一口气,楚姑娘哪里都好,就是太不庄重了!
两篇文章一左一右出现在水镜上,一张扬一内敛,但都议论精深,一看便知功底。众人见识了眉山二苏的文采,以文观人,自然也看出了两兄弟的性格,俱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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