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异是记录异事,传奇是传述奇异,词意相类,也难怪白行简有此猜测。
【顺便,《聊斋志异》是部很有意思的,它主要描写一些花妖狐鬼,兼述人情,是古代的灵异,与《搜神记》等六朝志怪是同调的,而六朝志怪一般都比较短小,叙事粗陋。
但《聊斋志异》的篇幅却都比较长,又取法唐传奇,故事委婉曲折跌宕起伏,同时文笔优美,和原本的六朝志怪篇颇为不同,所以也有很多人讥诮蒲松林“一书而兼二体”,写得不伦不类。
比如清代的纪昀就对这种写法很有意见,还针锋相对写了一本六朝志怪体,也就是《阅微草堂笔记》,不过没上教材。
其实仔细来看,“一书而兼二体”恰恰是《聊斋志异》的艺术独创性所在,这一点也是迅哥儿l所肯定了的。】
清朝。蒲松龄的身体微微前倾,一只手轻抖着按在书案上,颤巍巍支起身子来,他的脸上有欣喜、有动容、也有几分感怀。
科举落败,他隐于书斋作些志怪杂说,将一腔怨愤、满怀奇思宣之于花妖狐鬼的世界,“一书而兼二体”的尴尬他不是未曾思量过,却仍执意而为,只为我口写我心,而后人不仅传他杂书,还充分肯定了那点“不伦不类”,听来怎不令人震动?
文章或许写心,只出自个人,但它的价值却难免要他人承认。蒲松龄目光涌动,压抑着激动道:“鲁迅何尝不是我知音啊……”
另一边。
纪·没上教材·昀:谢邀,不用专门拿出来扎我的心,以后会谨言慎行的。
唐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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