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左名都,竹西佳处,解鞍少驻初程……念桥边红药,年年知为谁生。”
这首词不似苏轼的飘逸旷达,不似辛弃疾的雄豪沉郁,也不似李清照的凄婉悲怆,而是写得清雅空灵,冷僻峭拔,别有一番风骚。可众人却无心欣赏这词的高妙。
“‘过春风十里,尽荠麦青青。’真似‘彼黍离离’之境。”杜甫一声叹息,不忍再看。
李白同样叹息:“废池乔木犹厌言兵,何况是人。兵燹之祸,惨烈如斯……”
另一边,杜牧早从词意里猜了个七七八八。那词里的杜郎,想必就是在说他。杜牧爱扬州,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二十四桥明月夜,玉人何处教吹箫。秀美的扬州令他难忘,可仅仅就是几百年后,扬州竟已被写作“空城。”
他眼眶微红,姜夔说得没错,哪怕他再风流俊赏、才华横溢,看到那时的扬州城,必然也赋不出豆蔻词来。
长叹一声,他垂眸掩下伤怀。
宋朝。
沉默而又悲伤的气息在王朝蔓延,李清照忍不住哭了出来,那是大宋的扬州城,是她还没有到过却心向往之的扬州城。
另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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