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家人闹哄哄地商量起水师筑防的事宜,每次一听后世发生的种种屈辱,他们就深感自己的兵还不够,刀还不利,火器还不猛。
南宋。
代入感拉满的宋孝宗惊出一身冷汗,而辛弃疾则是握紧了拳头下死命练兵。国弱受辱,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。
唐朝。
韩愈语气凝重:“列举错处,逐一批驳,鞭辟入里,使人一读即知真伪好恶,自然引出首倡之灼论,如医者辨症明而施针药,此非大家不能为。”
他叹息着,言语间是难掩的敬佩。新文学之人,缘何如此多殷忧之士?韩愈这样问,其实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铺纸研磨,他忍不住想要写些什么,才能一抒胸中激荡。
另一边。
柳宗元也看出了鲁迅行文的章法之妙:“析错处而真意自明,文中穷举其时多样举措、心态,即杜绝一切动摇侥幸之心理,直指‘拿来’,破立之中,自见真章,此为文之妙法。”
刘禹锡颔首对好友的分析表示认同,随随即又忍不住发笑,调侃道:“我怎么觉得,子厚你说的,就是楚姑娘稍后要讲的内容呢?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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