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镜之下的白行简点点头,兄长这首诗写得生动有色,宴饮前情、闻得琵琶声的横生波澜,都表现得十分引人入胜,他情不自禁道:
“兄长不考虑也作些传奇么?”
以他兄长的叙事之笔,写出来的传奇一定比张鷟zhuo的《游仙窟》好多了!
白居易笑了笑:“我志并不在此,我打算多写些讽喻之作,效法乐府与杜工部之作,记述百姓疾苦,以期警醒天子。”
这也是他这段时日来一直钻研的事,不过白居易也知道自家弟弟对传奇志异非常感兴趣,此时便趁机问道:
“你不是作了不少传奇么,怎么也不见拿出来品读?”
啊这……
想起自己写的那些本子,白行简莫名升起一丝心虚:“没,胡乱编写,不曾作出佳篇,待我写出好的篇什,再拿来与兄长品鉴。”
白居易没看出他的不自然,只是笑道:“也好,那为兄便等着吾弟的佳作了。”
“一定,一定。”
白行简捏捏袖口,已经开始寻思自己下一篇要写什么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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