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是长了些,但白居易的诗真是好懂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我回去要让我家孩子读这首诗,写得多明白啊!那话怎么说来着,终于也有点咱们能看懂的东西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市井里出现了一个怪人,他袒胸露臂,状似癫狂,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画,周围的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奇人吸引到了,纷纷怪异地盯着他,他却恍然未觉,仍旧低着头且行且歌,疯癫又痴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老兄,”有人壮着胆子上去问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恍然抬起头,一双眼睛亮得吓人:“吟诗,我在吟白乐天的诗,白乐天是一等一的好诗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和水镜里的乐声夹在一起,路人看他身上的小字有些眼熟:“你身上是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仿佛就等着这一问似的,猛然凑近,指着身上一处小字眼光狂热:

        “诗!这里,白乐天的《琵琶行》。我最爱他的诗作!这样的好诗,要纹在身上,刻到心里!”

        路人看了看他指的位置,又看了看他状若疯癫的神情,忽然打了个冷战: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台,你是个人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偶像的诗刻在身上,还配上图画,怎么会有这样疯狂的追星族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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