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梅尧臣也道:“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此句盖有寄托,苏轼或许也曾有急流勇退之意吧!”
这样的情绪,以前向来是要在诗里寄寓的。
梅尧臣忽然有一个预感,今日之后,词的写作风向,怕是要变了。
客栈。
苏辙不由自主起身,他伸长脖子,想要将水镜上的文字看得清楚一点,再清楚一点。一曲完毕,他的脖颈已然有些发酸,但更酸的是他的眼眶。
“中秋之夜,两地相隔,兄长仍是寄诗宽慰于我,我……”苏辙有些难言。
苏轼拍拍他的肩膀接过话头:“诗以抒怀,宽慰你亦是宽慰我自己。”
他眉眼一挑,含了几分打趣:“水镜不曾说你的复诗,子由如今既看了,少不得要先复诗一首予我。”
苏辙笑了,难得豪气:“别说一首,十首都行!”
苏轼和苏洵一齐大笑,苏洵也站了起来,看着两个儿子道:“你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,互相扶持,为父看着很高兴。如今天降机缘,窥得他日种种,子瞻声势必将日隆,你二人务要谨慎,以免再遭祸患。”
说罢,饱含深意地看了苏轼一眼。苏轼恍然未觉,和苏辙一起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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