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的内侍臣子哗啦啦跪了一地,哆哆嗦嗦,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的手按上腰间长剑:“始皇三十六年,朕还在世,这群黔首便敢如此作乱,朕若死了,他们岂不是要造反?!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厉的声音使得众臣战战兢兢,跪在地上的内侍赵高捏捏手心,小心翼翼道:“陛下息怒,都是那些黔首无知冒犯陛下。陛下功高盖世,富有四海,况且有我大秦的铁骑在,何人胆敢造反?大秦必将越前朝伟业,开万代之表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说得嬴政悄悄顺心几分,但却仍不敢松懈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棠来自后世,从来不会信口开河,怎么会突然说他施行的是暴政呢?他的所作所为,无一不是为了大秦的稳定,为了大秦的基业能千秋万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良苦用心,怎么可能是暴政?

        殿中一片寂静,赵高得不到回话,心里不禁开始打鼓,身子抖了抖,伏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李斯聪明地没有纠结这个问题,而是提醒道:“陛下,那后辈还道,荧惑守心乃是自然现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一听也反应过来,微微凝神:“自然,自然而然,莫非是说,荧惑守心之象与吉凶之事无涉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斯伏首,不敢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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