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为李贺伸张,始终是他心头的憾恨。
书斋里,李贺再次听到楚棠不无义愤的将他的遭遇一一讲来,不由苦笑一声。他低低咳嗽着,仿佛要将心肺一起咳出来,既悲叹自身的怀才不遇,又恨极那些以嫌名污他之人。
书斋的门不推开,李母端着一碗热粥进来,见他咳嗽的样子慌忙上前搀扶:“长吉,娘知道你心里苦,但你也要保重身子。你父好歹有个官身,待娘去寻个宗人荐举,让你承父荫,也算是一条出路。”
李贺拉住母亲的手止住咳嗽,露出一个虚弱地笑,眼含安慰:“娘,我没事。”
【李贺的父亲当年做过县令,所以他后来得以荫举为官,做了个九品奉礼郎。这只是一个微末小官,李贺本就因为体弱,早熟又敏感,这下更emo了,直接早衰。
“长安有男儿,二十心已朽”,“我当二十不得意,一心愁谢如枯兰。”
二十岁,在古代才是弱冠之年,在现代也就是个大学生,可是他的心已经枯死了。当官没多久,他就托疾辞官,后来亡于家中,年仅27岁。】
书斋。
李母手中的粥“哐当”一声掉到地上,热粥四溅。
“儿啊,你这是……要娘的命啊!”她抱着面前的儿子,老泪纵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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