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便见水镜中的画面上出现了首段的文字,苏辙所提到的那句正好标红:

        【是的,在郁达夫看来,“北国的秋,却特别地来得清,来得静,来得悲凉。”】

        苏轼看着苏辙笑了起来:“子由果然答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弟弟真厉害!

        苏辙:……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已经不是稚童了,有眼睛都能看到好吧!苏轼装作没看见弟弟的怨念,盯着水镜上的文字开口道:“‘秋天,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,总是好的。’这句话似为强调,但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够简练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默默将那句“啰嗦”换了一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辙经他说也发现了:“后世为文,倒也不嫌繁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说写的不好,是真有点不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这里,郁达夫特别点出了北国的秋,因为北国的秋有如上特点,所以他不远万里要从杭州赶赴。杭州是南方,青岛是北方,按理说能饱赏北国的秋意了,但郁达夫没有停驻,而是继续向北,去到了北平,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在他看来,北平的秋味更浓,青岛的还差点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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