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!风雨不动安如山。呜呼!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,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!”
李世民越念呼吸越急促,短短几句念罢竟然至于瞠目,他忽然觉得自己小看了杜甫,小看了那一句"诗圣"。
推己及人已是难得,动乱之中写一姓遭遇概及百姓也是诗家笔,可是杜甫自己居所残破、潦倒不堪,竟然还想着大庇天下寒士,甚至为此不惜甘愿自己冻馁至死,这是何等的圣人心性?!
堂下的魏征等人俱是面露动容,杜甫穷困至此,却仍有如斯心性,贤良至此,若是安平时日,入朝为官,必是万民之幸。
“杜甫,无愧诗圣之称。”房玄龄对着水镜遥遥拱手。
“有诗家如此,大唐之幸。"长孙无忌亦是拱手。诗已难得,更难得的,是那一片纯然的忧国忧民之心。
未央宫。
刘彻敛眉,一声感慨:“后世出了个好诗人。”
他虽然更喜欢李白的惝恍之思,可没有人看到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能不动容。
他是君王,富有天下,可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至诚,他自认尚难企及。
看了一眼堂下同样有所震动的司马相如,刘彻再次摇了摇头:“汝不及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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