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镜中的女子分析得头头是道,听起来倒也是个解诗之人,嗯……如果她没那么促狭就好了。
王璨等人身份所限不敢笑,曹丕素来沉稳,倒是曹植,不在父亲眼皮子底下,又没有那么多顾及,当下大笑起来,边道:
“这位姑娘说话倒是有趣,不知父亲听到,此时是何种想法。”
王璨忍着笑给接话:“丞相宽大,想必不会为这一句戏言动怒。”
“非也非也,我是担心父亲的面子挂不住。”
说是担心,他脸上看热闹的笑容却是一点也没少。
曹丕摇摇头,他对这个弟弟的感官比较复杂,自小受父亲宠爱,文采又好,性子张扬热烈,对着自己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,活脱脱一个傻弟弟。可是自从大哥去世后,父亲的天平倾斜,他心里就隐隐有些危机感。
但曹植好像没什么感觉,仍然亲亲热热往上凑,还邀他宴饮、给他写诗,他能拒绝吗?当然不能,再说曹植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。
在心里叹了口气,他给人塞了一杯酒:“少说点吧,还看起父亲的笑话来了,告诉父亲,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曹植接过酒杯讨好似的去敬他:“二哥总不会向父亲告状吧!”
【按理说到这里思贤才这层意思就表达完了,可是曹老板他不,他还要再加一把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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