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紧张，虽然你插手过，但你还算有底线，”苏凡淡淡一笑。
他心中却是不屑一笑，这就是为官者，脸皮够厚，前面说的是一套，现在又是一套。
说的多好听的话都是官腔！
杨志宇心惊，他感觉苏凡仿佛能够知晓他在想什么。
这绝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，就算读心术也不过如此吧？
至于苏凡上说的有底线，那是杨志宇没有做的太过了。
只是对抖音和海皇施压！
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两家公司手中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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