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她接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跑了?”余烁满脸不可置信,“你睡完人家就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呢,难道等一早起来拉着她的手说我会负责的吗,让一个连年都没成的小P孩负责?”阮言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自嘲说出口可算好受些了,“我也不可能和她讲我没办法负责,那就当Pa0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哦……”余烁挠挠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,她自己都没发觉到脸颊已经开始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那你老师技术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言猛地呛了一下,差点把酒喷出来,“你有病吧……咳……这是重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问问嘛,”余烁还笑嘻嘻的,“那可是重高的老师诶,那么有威严的身份,在床上会有怎么样的反差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反差……喻卿在床上肆意放浪的模样和讲台上一本正经的形象还真是不搭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言没回答,只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晚的画面——喻卿的手指,喻卿的唇,喻卿在她耳边低哑的喘息……脸颊似乎又烫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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