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想了阮言,那都是过去式,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处理好自己和喻卿的关系。
可动人羞耻的画面却一直不受控地往她脑子里钻,无时无刻提醒着她,自己是个用身T引诱老师的禽兽。
就这样在家艰难地躺了一天,期末考试的倒计时警醒她,生活一团乱麻可学还是得上。
阮言花了一天一夜养好了眼周围的黑眼圈和眼球的血丝,第二天就照常回到学校。
早读喻卿少见的没来,她还是困,但不敢轻易打瞌睡,她怕喻卿像上次一样来她桌边喊醒她。
“嘿!”坐斜前边的彭畅趁讲台上的语文课代表没注意悄悄喊了阮言一声。
忽如其来的动静把她从困意里拉出来一点,她r0ur0u眼睛有些吃力地朝他点头示意他继续说话。
“怎么这么困啊昨天请假g嘛去了?”
“不舒服啊”声音轻飘飘的,无JiNg打采。
“不舒服没有好好休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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