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发凌乱,睡塌了一边,就像是有人用铲车铲过去了一样,金灿灿的小麦田空了一块,非常平整,非常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到他的发型,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,都忘记自己刚刚丢的脸,以及正自欺欺人地遮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察觉不对,用手抓了几下头发,粗略整了个蓬松狮子头。

        &0后本来就没力气,现在笑完更虚弱了,他停下来更好,给我一段缓冲时间。只有下面的嘴还在不知疲倦地张合呼x1,浅浅吮x1着y邦邦、热乎乎的,余韵雨雾般笼罩着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先发制人,控诉他:“你怎么能趁人睡着g这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我含y了,疼醒了。”他的声音低哑缱绻,g得人心一颤。平常的声音像夏日里来一杯苏打气泡水,很清爽放松。低沉下来的时候也还没到低音区,仍留有少年的底sE,像是夜晚洒下来的月光,如水一般凉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可以叫醒我。”我又悄悄遮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动起来,cHa入,拔出,机械地重复,游刃有余地摆腰,语气轻慢地回:“这不是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大早醒来,不对,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了,就是被c醒,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,我才会一醒来就0,感觉xia0x都已经麻了,xr0U被c得软烂,Y蒂都被磨肿了。胯被打开,他一只手压着我的大腿,我现在想收拢,只感觉像很久没上油的零件,滞涩僵y,他不用按着我也合不拢。

        又cHa了好一会,我再次被迫挑起,深陷漩涡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太yAn的余晖逐渐从窗帘下那一小块地板消失,头顶的灯自动亮了起来,晃着我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逐渐由丰水期蓄洪的湍急河流变成枯水期潺潺流淌的小溪,要流光了,流尽了,又没有补充,要变成g涸的碎石滩了。我陆续又丢了两次,没空停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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