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情好像变差了,语气有些微妙,“你对谁都这么热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吃了他。既是字面意义上的,也是b喻。我遵从心意咬上他颈部的皮r0U,没有分寸地又T1aN又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吃疼地闷哼一声,趁我不注意,强行把我扯下来扔到床上,捂着伤口,清晰的一个齿印,鲜血渗了出来,被口水润泽,在冷白的皮肤上犹如雪中腊梅一样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鲜红的血Ye似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惹得我无意识地又凑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咬这里,会留印。”他没有生气,只是用手背碰了下我的额头,没发现问题。不过即使有问题,他也不会停下将要做的事,“看你这样子,Ga0得过分一点也无所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三两下继续扒光我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,自己的衬衫西K也被我解开了扣子和拉链。

        刺青的全貌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,大朵曼陀罗,盈盈而立,妖冶动人,繁密枝叶下面栖息着一只细长的蜘蛛,从脖颈下半部分一直蔓延到侧腰,大概肚脐眼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着迷地盯着血珠划过盛开的曼陀罗,沿着枝叶往下流,像是要滋润根部。我成了被蛛网捕获的猎物,陷入柔软的陷阱,再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,也不想逃脱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要逃呢?细长的蛛丝连接着极乐净土,牵系着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下半身已经Sh得不像样,两腿大张,他推进得很顺利,温热的皮r0U从里到外带来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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