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这几句话仿佛一根银枪,径直不带转弯地戳进了魏安婉的心窝。她觉得这位老师说得对极了。
真的,从未遇到过如此理解她、关怀她的师长。心底那份隐秘的缺憾,让她情不自禁卸下了防备,不自觉地想要依靠对方。
于是,一个激动,“好”字便脱口而出。
说完又立刻后悔了。把对方视作值得信赖的长辈,却要在其面前念出那种东西……简直b被哥哥撞见自己在看hsEpo文还要尴尬百倍!那感觉,无异于在哥哥面前zIwEi。
俞寒柏自然不会允许这只受惊的兔子再缩回洞里去。他g燥的手掌轻轻覆上那双不断绞紧的手指,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没有用指腹流连地摩挲对方手背上绷紧的血管,去感受那微妙的、带着点粘稠的触感;没有用微微凸起的指甲尖划过青筋,让那轻微的sU麻从手背直窜心尖;也没有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白玉般的手,像把玩JiNg致的核雕般r0Ucu0捻弄。
他什么也没做。仅仅是轻轻搭着,纯粹得如同一位给予后辈鼓励的前辈。
魏安婉抬起头,撞进老师那双充满鼓励的眼眸里,一GU莫名的勇气悄然滋生。
不等她张口,系统冰冷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了起来。声音不是那种带电流的像是接触有点问题的机器声,没有底噪,不似人声,某种拟合,平上去入的声调也全无,进而显得冰冷,尾音虽不似妖姬般钩魂摄魄,但这极致的反差所带来的突兀感,已让魏安婉的心脏狂跳不已。
“你觉得青蛙恶心吗?”
双重冲击之下,魏安婉只能嗫嚅着跟读:
“你会觉得‘变态’这个词具有侮辱X吗?在我亲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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