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接到报案,”他话还没说完,电闸似乎被修好,酒店走廊的大水晶灯忽然亮起,警察回头看了一眼,制服的深蓝sE被照得发青,“荣yAn地产董事长庞稳Si在房间内,被送毛巾的侍应生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了看关铭健,轻咳了声,“目前我们正在取证,需要您和夫人配合做个简单笔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深深拧眉,右手放开门把手,示意警察进入会客厅,自己则缓步走到沙发前,随意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太太起不来,”他再次点燃一根烟,双腿交叠,“今晚我们一直在一起,有什么,直接问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警员跟着领队走进套房,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那杯凉透的龙井,茶叶已经沉底,昭示着主人回来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关总似乎并不意外?”领队合上老式笔记本,圆珠笔在指间转了个圈。他认识关铭健多年,知道这个男人越是平静,背后的漩涡就越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意外,但又没那么意外。”烟雾从关铭健唇间溢出,在吊灯下结成灰蓝sE的网,“你们是查过监控,看到庞董和琦琦攀谈了几句,才来找我太太的是么?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,酒会还没结束,我把她带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是这样,”领队望着已经认识多年的男人,叹了口气,关掉了手里的录音笔,“他在g省炒楼,私下用鄢家名义在东南亚集资,连印尼的木材商都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问题在于,”领队压低声音,指了指自己警徽后的窃听器屏蔽器,“Si者手里攥着鄢家的翡翠家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我们调查了一遍,那枚族徽的主人,是鄢以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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