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一直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管你想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住后面半句话,松开她,转身走向衣帽间,背影挺拔如常,仿佛方才的b问从未发生。可他垂在身侧的手,攥紧又松开,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身T里另一个冷静的自己忽然开口,嘴里一边念着,一边写下:“Ai情是牢笼,是捆住双方的枷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想要自由,就要摒弃这些感情的牵绊,”她的叙述不带一丝感情,合上笔记本的声音大得像要震碎她的耳膜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自己也抬起头,定定地望向她,话语里带着坚定:“而且他给的枷锁已经够多了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鄢琦望着他的背影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酸涩又沉闷。大脑中的另外两个声音像是鬼魅一般,呢喃得她喘不上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冲向半掩着门的衣帽间,望向镜中丈夫的倒影,一字一句地说:“Alex,我们不要这样相处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的手指还搭在衬衫纽扣上,布料半褪,露出肩胛处一道陈年疤痕。衣帽间的感应灯亮了又亮,此刻他却觉得有几分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怎样和我相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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