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厢里弥漫着皮革与雪松混合的气息,关铭健r0u了r0u她的手,在昏暗的车厢里侧头看着她宁静的脸,唇角g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她r0u了r0u依旧空空如也的小腹,眨眼的频率又快了几分。她对z省的菜系有些不适应,腥甜的味道好不容易在龙井茶香下缓解了些,可更令人煎熬的是关岭鹰隼般的目光,每当筷子碰到骨碟发出轻响,老人眉间的褶皱就深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食不言,寝不语。即便这算是第一次在关家吃饭,即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家族里有名望的人,也没有人敢在饭桌上闲聊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一整顿饭,她都只是默默低下头,缓慢地咀嚼着不Ai吃的食物。喹硫平在血Ye里缓慢游走,像一汪温水托住她不断下坠的思绪,代价却是所有味觉都蒙上薄纱,连她Ai吃的点心尝起来,都仿佛味同嚼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琦琦撒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她扭头瞪了一眼身旁的丈夫,颇有不服地问:“什么叫‘又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在香港,你说吃过晚饭了,可是返程的路上,是谁的肚子饿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鄢琦急急地捂住耳朵,耳根添了几分红晕,“你不许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低笑着将羞恼的妻子箍进怀里,指尖捻着她滚烫的耳垂,气息灼热地拂过耳廓:“琦琦,怎么捂住自己的耳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成语怎么说来着?”他的下唇轻磨她的耳软骨,“掩、耳、盗、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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