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这几年,你的胃口愈发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私吞货款,让当年还是小渔村的s市一部分原住民损失惨重,还帮他们偷渡来港,其实是强制他们去金三角贩毒交易,做人口器官买卖,这些我哪里冤枉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吐了口血沫,轻蔑地看着眼前面容矜贵的关铭健,“你手就g净了?这些年国资改组,你bSi多少人和公私合营企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总要取舍。”关铭健淡淡地笑,“都是电车难题,Si一个和Si五个的区别,我临危受命,只能做点武断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样是黑社会,”阿森吐字愈发艰难,话语间夹杂着浓重的粤语口语,“你留了青山帮,却对我们赶尽杀绝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因为我和鄢以衡关系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让鄢小姐知道,你在设计鄢氏,抢夺人民币跨境结算牌照,强行给国资烂尾资产洗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警卫用力肘击男人背部,在他的痛呼中,看向稳稳坐定的关铭健,等待他的指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阿森声音都发着颤,继续说道,“想让我背锅,去给文澜印刷厂的火灾一个交代,去承认文澜送错的那份反书,是我找人放进去的。——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!得到鄢琦的好感,又除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摩挲着警卫递来的枪,光滑的金属面在他手里冰凉静默,他摇了摇头,靠近男人时蹲下了身子:“阿森,你老婆孩子在泰国,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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