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轻抚而过云岭心诀,将上头的灰尘擦去,眸中却是一片黑暗,似有一抹烦躁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根本无法练习云岭心诀...因为心魔永远紮根在他的各处,使他无法逃脱,没有纯净的神识,就无法锻链心X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云岭心诀对现在的他而言,就是一本废书。

        脑中一闪而过那被血染的皇座,只觉得无b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连家人都无法信任,这世间可还有可信之物?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,他的母后总在他受寒时,熬一碗银藕灵粥,有一次似乎手滑了,粥撒在了他的手背,烫的通红,他只以为是不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来,说不定那银藕也是假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都没发现那和善的笑容背後是蛇蠍的舌头,在嘶嘶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看见父皇被一剑穿心时,才愿意相信这是个谎言,天大的谎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次被滔天恨意淹没,身T又浑身燥热起来,虚软的身子一倒,秦书粗喘着气,瘫倒在床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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