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了没一会儿,周品月停下来,有些懊恼地掀起前发。
“忘记了。”
又是离开,又是拿了什么回来。都有点Ga0笑了。
如果还有机会看到喝醉的样子就好了。
结果,还没乐一会儿,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她的嘴角迅速下撇。
那是除毛刀。
有时候来月经了,程牙绯会稍微修修Y毛,不嫌麻烦就刮一刮,特别是夏天,能清爽一点,但从来没为了xa刮过。没有必要还怪麻烦的,况且长出来的过程会有点痒。
“你说要刮的,对吧。”周品月较真地说,还把除毛刀转了转,360度地展示给她看,接着就不由分说地开始打泡泡,往她下面抹。
她恍惚想起大人还会帮忙洗澡的小时候,觉得羞耻得不行,同时不可避免地意识到自己正为这种羞耻而兴奋。
不行,这样会变成za的。
但枕头垫高时,心里又泛起诡异的满足感。在地毯上刮,会Ga0得乱七八糟,虽然地毯本身也没有多g净,然后,枕头会沾上泡沫,这些东西都会沾上碎毛,事后她得偷偷拿去洗了,得自己洗,不然怎么解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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