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,磨着桌角zIwEi的感觉,不对,桌角y得多,应该是枕头。
&11u0相交,被按在床上,以狂野的姿态大张着双腿,之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,T缝里也淌下粘Ye。快意在紧绷的身T里四处翻搅,如果做得到,周品月应该会用双腿踢蹬,作为代偿,她无措地抓握着空气,最后找到了床单,还有自己的脸。
和手不一样,和嘴巴也不一样,理论上最的部位,柔软又炽热,简直要把人烫伤,带来的快感绵长而宽广。她闭上眼睛,抿紧唇,连自己都没预料到,小小地0了。
“为什么每次都忍着呢?”
有人抓着她的手腕,从脸上移开。0过后的Y蒂一碰就会引起生理X的颤动,就像膝跳反应,她索X要求:“太敏感了…停一下。”
“你不是很擅长忍嘛,说不定挺过去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!”
腿被向外拉开了,好痛。有人将她的y两边掰,似乎越是敏感,越是想叫她暴露出最柔弱的部分。
如果是自己来,不可能突破那种膝跳反应,她一定会在中途懈怠地停手,但被别人帮着就不一样了。挺过去就好,好吧,那就试试吧,她并不排斥更多的快感,隐约感觉到一些腺Ye喷了出来,溅在交缠的Y部毛发上,它们偶尔碾过小核时,感觉就像刀割。
仿佛读到她的心声,程牙绯的声音听起来像从一座大湖对面传来:“下次剃掉好不好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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