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,”程牙绯说,“但你不T贴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品月不回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专心做现在该做的事,舌尖一下下T1aN舐着y和Y蒂头,将泌出的YeT来回搅弄。指尖缓缓地贴着内壁,寻找与Y蒂隔着薄膜的那个点。她有些不得要领,被伺候的人动情的声音断断续续,那种不上不下的燥热好像发烧,鼻尖的热度令血Ye上涌,脸颊烫得好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头顶的声音卡了壳,她感到埋进yda0的手指被握住,然后,程牙绯把自己的手加入进来,在狭窄的软r0U之间与她相互缠绕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这个人要是出道画h漫那绝对是天才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品月半眯着双眼,感觉手指被带着m0索,好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幼儿。这双手——真不想回忆。那是一个午休,就在画板报的时候,程牙绯在身后突然出现,吓了她一大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没回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好奇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握住她拿着粉笔的脏兮兮的手,捏着她运笔的指尖,在画面的右上角画了一个幼稚的太yAn。那时的温度,早都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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