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解释呢？
程牙绯凝视着黑暗。
说肯定不是害怕你，但取而代之，是在害怕什么呢？
17岁的自己，又为什么没有去道歉？
说当时讲的话，已经是打过柔和化滤镜的结果，平时自己骂得b这个更狠吗？
从前也有别的关系密切的朋友，却会对着妈妈说人家：“我怎么可能和那种下三lAn玩啊，又丑又穷，素质还低，你别再说我们是同X恋，好恶心。”
极力T现自身正常的谎话，但是恶毒。而且谎话不代表没有效用，连她自己说多了，都会在意识到与nV人牵着手时想吐。
妈妈问过，“那个跟你一起吃饭的nV孩子是谁？”问了好多遍。她回答：闺蜜，同桌，目前最好的朋友，是因为成绩优异才和人家玩的，是个值得交往的人脉，这个人以后一定会有出息，没有别的原因。
为什么不说实话呢？
妈妈，我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，我喜欢nV人，喜欢nV人有什么不好呢？妈妈不也是nV人吗？
再过分一点，可以说：说不定是妈妈你的问题，你没有给我完整的家庭，我才会变成同X恋的。你不会Ai人，也没有教会我Ai，所以我长着长着才会扭曲变形，变成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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