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漫无边际的对话,在上课铃响起的前一秒被拐了回来。程牙绯伸了个懒腰,凑近她,用悄悄话的音量说:“反正,如果那是做梦的话,就太可惜了。你会不会也这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老师走进来,她们开始上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品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画面很美好。那个nV孩的脸埋没在蜷曲的臂弯中,侧着脑袋,只露出一只眼睛,睫毛轻轻颤抖,傍晚的yAn光照进教室,正好在鼻梁与眉眼间画出一道斜斜的橘sE,橘sE三角形的尖儿停留在放松的手指骨节上,于是她凑过去,用嘴唇触碰它。

        暖洋洋的不是太yAn,而是T温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还差一点,就能下决心永远一个人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&自己才是第一位的,即便有亲密关系,也无法改变人注定孤独地来,孤独地离去这一事实,那为什么需要她人的Ai呢?过分黏腻的情感,过度延伸的边界,可能造成伤害,令人作呕。在现代社会,孤独终老才是最好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仍然想要触碰,渴望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她们没有好好谈这件事——也没什么好谈的,当时,她确实没意识到应当去定义那份感情,或许现在也依旧不想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,程牙绯神秘兮兮地带她去天台,使用的说法一贯调皮又轻浮,咧嘴对她笑说:“要不要来跟我幽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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