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怎么会呢？
殿下，对她从来就没有过感情。
她静静的看着殿下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，又似乎从来没期待过什么。
“到你们了，上船吧。”顾牧笑着道。
沈灵眼中那一丝光，彻底消失。
她垂了垂眼眸，再抬起来时，无比平静。
她灿烂的一笑，眼睛里再无半点情绪。
大概是，前段时间，殿下没有对沈家下手，导致她生出了一种错觉。
不过这样也好。
殿下呐，不是臣妾非要恨你，臣妾也曾给过你机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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