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牧知道，
沈灵曾跟他说起过，
很小的时候就拜师学艺，对旁门左道特别精通。
这种瞬间化为虚无的花瓣，似乎是一种奇药。
因为顾牧感觉，身体里连日来骨头炸裂的疼痛，竟然好了很多。
虽然依旧很痛……
但并不是不可忍受了。
——这可真是个好东西。
其实顾牧有想过，用起死回生丹能不能救回他这一条命。
但顾牧总有种感觉，眼下的疼痛，似乎就是洗髓必经的过程，如果他吞下起死回生丹，也许会救回一条命。
但他可能导致这个进度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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