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想要……”陈璧君眼睛闪出一道亮光,在秦慈的耳边讲道。
“你。”
秦慈瞬间僵直,一把将陈璧君丢在了床上。陈璧君被摔得很惨,头发凌乱的挂在脸前。
“大……胆!”陈璧君的声音没有丝毫威胁,往秦慈的身上生扑。
喝醉了的陈璧君哪还有个君王的样子,侧躺在床上,轻轻的撩起秦慈的衣裙,眼睛对着秦慈,一通放电。秦慈倒吸了一口凉气,踉跄的躲避着她的勾引,努力的把她按在了床上。
折腾完,秦慈身上起了一层薄汗,坐在脚踏台上休息,望着这个极大的寝殿。.
印象里的皇帝寝殿应该是富丽堂皇,摆满了各种稀奇物件儿,可是陈璧君这里就是一个空荡至极的屋子。墙边放着几个雕刻精美的柜子,柜子上放着熏香、插花、简单的小摆件儿,洁白的墙上挂着诗画笔墨。如果不是每个房梁上必定垂下来的纱帐,这个屋子一定空旷的令人孤独。
秦慈托腮看着这个屋子,闭上眼睛感受着陈璧君在这里的每一个时刻。孤独,从心底泛上来的孤独。尤其是当徐徐的晚风吹入屋子,带起无数纱帐。她一个人被纱帐裹在这里,看着烧得火红的天际,心里想的是什么呢?
或许不会这么想吧,系统不是说她曾经有许多后宫吗?那么这空空的屋子一定是为了那些人准备的。一屋子的软糯美人躲在纱帐后,陈璧君蒙着眼睛,抓到谁,就是谁今晚侍寝。
“你是那一个?”
秦慈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,随之而来的还有被抱住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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