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合上后,孩童又垂下眼睑,视线放空。
对他来说,睁眼闭眼都没有区别,附近的一切,地面木板的每一寸花纹,室外飘洒的每一根雨丝,庭院里被雨打弯的每一根嫩草,都随“六眼”的效果自动映入他的脑海。
很烦,他想。
哪怕附近的院子都清空了,哪怕身处最偏僻安静的和室,还是很烦。
每一天都一样,上课,发呆,睡觉。
年仅六岁的五条悟,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。
四下无人。
突然,他拔掉了手背的血管,按照记忆中医生用酒精棉的方式,用干净的袖子将针孔压住。
待伤口结痂,他站起身,推开了和室的门,无视朦胧的小雨,走到庭院的樱花树下。
樱花已经谢了,枝头新生的嫩芽还未长成茂盛的树冠。
他挽起袖子,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树,然后,顺着树枝跳到围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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