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从去年入秋以来,陕西、河南、山西、北直隶、山东部分地区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干旱灾害,直到现在干旱情况仍未缓解,现已导致四千多万人饮水困难,五亿多亩耕地干旱,大量土地减收甚至绝收。”
“今年入夏以来,上述地区平均降水量累计75.2毫米,较常年285.1毫米,减少74%……”
“东北有洪涝,东南有水患,西南铁路修建缓慢,朝廷只能依靠从北洲和东洲、南洲、南洋运粮食来缓解中原问题。”
北京紫禁城奉天殿内,七十三岁的朱翊釴正在以皇帝身份,倾听着面前户部尚书毕自严的奏报。
除了他以外,六部其余尚书、左右侍郎,殿阁、六军都督都在此陌声听从。
“北洲和东洲今年也出现了旱情,臣建议是不再从二洲调动粮食,而以南洲和南洋、山南为主。”
“另外对外粮食贸易这块……”
毕自严有些犹犹豫豫,毕竟昔年粮食贸易中断导致的后果还是比较严重的,他一个人做不了这個主。
群臣也都知道,但没有一个人敢于开口。
见状,朱翊釴只能自己拍板:“禁酒令颁布,对外的粮食贸易,只对属国进行。”
“当下乃数百年未有之局面,朝廷首要保证的是先活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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