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尚书说,若是不让王惟中任户部尚书,那恐怕就是尚德先生亲自率领五司下江南进行京察了。”
他将事情说了出来,而这事情在几个时辰前王骥与陆愈便已经知道,但不能经他们的口说出来,也不能表示他们知道这件事。
兜兜转转几个时辰,这个事情最终是以高观的口说了出来,而他成了把朱瞻壑架在火上烤的人。
当然,他也可以选择不说,可他不想让朱瞻壑被蒙在鼓里。
“这……”听到这话,朱瞻壑目光犹豫着看向王骥,王骥则是作揖道:
“殿下不用担心,臣愿意亲自领五司京察!”
王骥主动请缨,这举动若是被传出去后,那即便差事最终被王回抢走,东宫下面的人自然不会迁怒他。
下面的人只会抱怨太子,而太子却不会迁怒高观,因为他知道高观耿直,不懂得掩饰。
可若是这件事由王骥说出,那朱瞻壑被架起来后,可不会像对高观这样宽容。
这便是高观知道王骥等人这么做,却没有记恨他们的原因。
个人有个人的难处,一件事情在一个人身上是一个结果,但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就是另一个结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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