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毅惭愧低下头,这一仗确实他有所疏忽才导致缅军偷袭成功,所以他已经准备在战后向他父亲和朝廷请罪了。
“这从何而论?”
朱瞻圻摇头道:“若是要论罪,也该论罪西厂及锦衣卫,他们情报收集不及时,这才导致了我军遭到突袭而无所知。”
“当然,将军固然也有错,例如这塘骑外放距离太近,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缅军突袭,但总体来说还是功大于过。”
三言两语间,朱瞻圻便为沐毅开脱了。
沐毅见状也只能应下:“既然如此,那末将先去打扫战场了。”
“有劳!”朱瞻圻作揖表示感谢,沐毅则是羞愧转身离去。
在他走远后,朱瞻坦这才在马背上不爽道:
“二哥,这一战本就是这小子疏忽,你与他客气什么?”
“客气?”朱瞻圻收起脸上笑脸,评价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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