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说,你不适合做大明朝的官。”
“你太迂腐了……”江淮没想到于谦那么迂腐。
即便是曾经的自己,也没有迂腐到这种程度。
“请解惑。”于谦并未因为江淮说自己迂腐而生气,而是询问他道理。
尽管他姿态没有生气,但江淮却知道他已经生气了。
“你所想的,只是你的自以为,亦或者说是狭隘之目光。”
“诚然,苏松六府的百姓今年遭受了洪涝,但试想一下,若不是这些官吏这些年来无所作为,六府的水利会年久失修吗?”
“正因抓了这群人,让这工程暴露出了问题,朝廷才能在事后不断加修。”
“倘若任由这群人继续尸位素餐下去,到时候六府水利彻底败坏,那淹没的就不是这十几万亩耕地,而是数百万亩耕地。”
“更换官员,推行新政,这些事情都会经历一个阵痛期,这十余万亩耕地所拥有之主的数万百姓便是这场大动作下的阵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