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朱瞻壑的到来,傅让早已知道,但他并没有轻易站队。
他父亲是如何去世的,那场景还历历在目,他自然不可能继续犯错。
毕恭毕敬的结束一场宴席后,傅让便以年老为由离开了宴席,留下自己的几個儿子陪朱瞻壑。
简单试探,朱瞻壑便知道傅让不准备参与天家的事情,对傅家也放心了不少。
宴席至半夜,朱瞻壑才返回了曾经的安南王宫休息,并于翌日清晨乘坐火车前往了海阳港。
海军早已安排好了舰队护送他,不过半个月他便抵达了广州,在这里拜见了齐王朱榑,并代父亲提醒他不要继续惹事后才乘坐马车北上。
由于就藩郴州的郢王朱栋在永乐年间便因为疾病而崩,无子国除,所以他倒也没有在郴州停留太久,只是看了看郢王府,让人好生管理后便继续北上。
在接下来一个月的路程中,他前往衡阳拜见了在此就藩的沈王朱模。
朱模行事还算不错,与朱高煦同一年的他,身体显然没有朱高煦那么好。
肥胖与三高缠身不说,酒色也掏空了他的身子,看得朱瞻壑直摇头。
由于湖广铁路已经修抵衡阳,故此朱瞻壑简单与朱模寒暄后,便乘火车北上了长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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