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的这些叔叔兄弟和子侄们还真的屡教不改!”
冬月中旬,朱高煦看着面前几份奏疏,脸上略有轻嘲的神态。
伊王朱颙炔纵容王府宦官侵扰百姓,谷王朱橞夺民田侵公税。
这两人,一个是朱高煦的堂弟,一个是他的王叔。
前者不过十四岁,兴许有可能是受到宦官蒙蔽,但后者的谷王朱橞就不一定了。
“命都察院前往曲靖核实谷王之事,若事情属实,削护卫,降宗俸为五千贯,对谷王杖三十!”
“再命都察院前往汉中查伊王之事,若事情属实,杖毙惹事宦官,对伊王杖十五!”
尽管面对的是叔叔及堂弟,但朱高煦下手并不轻。
这也就是没有闹出人命,如果闹出人命了,朱高煦刚好可以着手削藩。
二十几年过去,老朱的二十六个子嗣,仅有十九人将爵位传下,其余要么就是无子国除,要么就是为就藩而薨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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