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草方格,其实利用麦草将其一束束呈方格状铺在沙上,再用铁锹轧进沙中,留麦草的1/3或一半自然坚立在四边,然后将方格中心的沙子拨向四周麦草根部,使麦草牢牢地坚立在沙地上。
在后世麦草的用处并不算大,但在这个时代,一千斤麦草依旧能卖出不少钱,但铺设在沙漠上却铺设不了几亩地。
草方格搭配地下水渠及坎儿井与树木、抽水机,不得不说在沙漠恶化还没严重到后世程度的明初时期,这套组合拳打起来还是有用的。
近些年来,袭扰北京的风沙也基本随着大宁、山西等处的植树造林人渐渐变小。
若是后人都能像朱高煦这般重视治沙,那许多沙漠即便形成,也无法如后世那么大了。
这其中,右翼河套南部的毛乌素沙漠最为出名。
历史上的毛乌素地区曾发展过农业,汉代以后主要是游牧区,到了唐代因为不合理的开垦,当地植被遭到破坏,流沙不断扩大,到两宋时期,毛乌素的沙漠化向东南拓展,到晚明就已经需要每年对长城扒沙了。
如今是明初,毛乌素的沙漠是北方治沙的重头戏之一,至少就面积来说,它如今的面积不足二十世纪的四分之一,想要治理虽然困难,但也绝不是不可能。
除了它,其余大宁、漠南等地的治沙工程也在继续。
随着铁路贯通,各地的廉价煤炭不断经过铁路运送各地,加上朝廷发布的《禁伐令》,北方的柴火在明面上已经不能贩卖。
即便是私底下贩卖,价格也达到了每担二百文的天价,相比较之下,煤炭的价格则是已经降低到了每担六十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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