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时候,我们的儿孙就会压榨百姓而不敢压榨商人和贪官污吏,而贪官污吏就有可能搞官商资本,把权力从天家手中一点点的夺走。”
“你若是不做代表,如何能说服你日后的儿孙?”
朱高煦还在劝解朱祁钺,朱祁钺见状也只能垮着张脸点头道:“爷爷,日后俺一定去……”
“希望你诚实,而不是骗爷爷。”朱高煦对朱祁钺点头,同时目光看向了朱瞻壑。
“刚才那番话,既是说给钺儿听得,也是说给你听的。”
“对臣子还是应当保佑警惕之心,别看他说了什么,要看他做了什么,还要调查他做的是不是像他说的那般完美无瑕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答应了你就得一定要做到,能做主的只有你自己,能相信的也只有你自己。”
“当然……”朱高煦又将目光投向了朱祁钺:“这小子你还是可以相信的。”
“你身边的那几个人,王骥和高观、江淮我都放心,陆愈有些小心思,但无大害,他们四个你都可以放心用。”
“庙堂之上,大部分已经都是老臣,我先前也为此担忧,故此才会派江淮前往南京,希望他选出一批干才来辅佐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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