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对江淮很失望,他与王瑄关系那般,自然不会忘记被王瑄极力举荐的江淮,更何况江淮当年在武英殿论政陇川,上奏修建陇川铁路等等都是实政。
“原本朕以为你是实干派,故此将你留在太子身边,眼下看来,你与那些揣摩上意的小人有何区别?”
朱高煦眼底的失望,深深刺痛了江淮的心底。
是啊,原本的他,本该是一个以实政说话的人,而现在的自己却成为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类人。
难道走入东宫,就代表他需要变成一个整日将心思放在揣摩上意的缜密之徒吗?
“臣……惭愧……”
江淮这次是真的没有话可说了,因为他最丑陋的一面被皇帝所揭穿,这让他只觉得浑身如针扎般难受。
“怎么……”朱高煦将奏疏收起来,俯视道:
“是无话可说,还是有口难辩?”
“臣无话可说。”江淮在心底叹了一口气,朱高煦瞧着他摇头道:
“看来你不适合在殿阁待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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